溪哥儿轻轻点了点他的眉心,笑道:“真是极俊秀的小汉子。”
魏渝欢喜站起身,手指撑着嘴唇上方,都不太敢说话了:“窝去给哥哥看一看!”
溪哥儿忙拦着他:“不成,不成,哪有汉子涂红嘴唇乱跑的!”
俩人一闪一过,啪得一下将那针线小柳筐碰掉在地。
他们都弯腰去拾,就见着地上不仅有各色小线团,还有许多写着密密麻麻墨字的信纸。
溪哥儿大惊失色,忙将那一地信纸揽起来。
魏渝眨眨眼,他好像看到了李行谦李师兄的名字?
溪哥儿双手紧攥着厚厚一摞信纸,结结巴巴道:“罐罐,你,你可千万别和旁人说,我爹,我爹他不同意李家上门提亲。”
魏渝瞪圆眼睛,也顾不上嘴唇上的口脂了:“什么?李,李师兄想上门提亲了?!”
李师兄和溪哥儿?这是哪门子的事?
他忽然想到李师兄那日殷勤替里正伯伯寻郎中的事,又想到李师兄那日猛炫羊汤,还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小溪哥莫非你们两情相悦?”
溪哥儿脸色红得要滴血:“我的好罐罐,你,你可别问了!”
见着溪哥儿羞成这般,魏渝竟然也生出些不好意思,他也是个汉子啊,是不是不能再与快要定亲的溪哥儿这般打闹说笑了?
不知怎地,罐罐有些难过,总怕以后也不能与哥哥这般亲密无间了,长大真是一点也不好。
“小溪哥,你放心,我不会和旁人说起此事的,你慢慢拾掇,我先走了。”
“哎?罐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