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丢掉!”

李行谦一愣,接着听罐罐闷闷道:“那些人与雄鹌鹑日日寸步不离,认它为子,到头来就只是为了供咱们一笑,想想就觉得这鹌鹑可怜。”

他摸摸头,为难道:“那,那咱们那日还在我家中吃涮鹌鹑了呢?”

“这是不一样的!”

罐罐不知为何格外生气,眼睛都气红了:“饲养家畜为了赚钱为了活口,师兄说的人是故意养着宠着鹌鹑,让鹌鹑信他敬他,赢了接着再斗,输了就会被抛弃。”

李行谦迟疑:“也不尽然是这样……”

“李师兄,你不喜读书可以和婆婆说,莫要再去看玩这等事消磨时间了。”

罐罐抬着小脸:“斗鹌鹑斗鸡之事泛泛,罐罐和师兄都管不了,只是不去看也不算做它们的催命人。”

李行谦面色有些红,被小这么多的娃娃训斥这还是头一遭,他道:“罐罐,我怎么觉得你好像长大了不少?”

“罐罐马上就七岁了,当然长大啦。”

李行谦真心道:“成,师兄以后不去看了,走,我送你回陈爷爷那儿。”

罐罐学着陈爷爷的样子,满意点头:“师兄可教也。”

另一边,魏承劝慰诸葛夫子良久,才从西耳房出来,找了一圈也不见罐罐,师娘忙出来道:“魏承,罐罐说想陈老爷子了,李家少爷把他送去了那儿。”

“他们什么时候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