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普通鸡草和苜蓿分别喂给小母鸡和鸡群,又从井里挑上水打算给菜地浇一遍。

菜地的新长出来的草昨日傍晚他和罐罐拔完了,见着天黑怕浇不匀再涝了地,所以就打算起早浇。

茄瓜地、豇豆地垄不多倒是没费多少力气,二十来垄不短的葱地可是让魏承累的有些直不起腰。

今儿是不用练石锁了。

天色泛亮时,魏承终于从地这头走到最南头,眼下就剩下三四垄地了。

“哥哥!”

魏承拎着水桶回头,惊道:“罐罐,你怎么醒了?”

罐罐头发乱糟糟的,小脸还有睡觉压出来的红痕,身上的小衫也穿得不齐整,小娃一边揉眼一边道:“哥哥,怎么不叫罐罐呢。”

昨儿说好早上一起浇水。

罐罐气呼呼的跑过来,要去抢魏承手中的水桶:“罐罐帮哥哥浇水!”

然而小娃拎一下没拎动,还差点摔个屁蹲儿。

“见你睡得熟就没叫你。”

菜地每隔六七天浅浅浇些水,哪里用得上罐罐这个娃娃。

魏承望了圈,笑道:“这水桶沉呢,你去井边拿葫芦瓢来舀水。”

罐罐乖乖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