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其大受启发,所得颇深啊!”

听着师爷的话,孙县令更想看这封信了,展开一瞧,就赞了句:“魏承的字不错。”

孙览也上前瞧了一眼,略有惊讶:“魏师弟的字何来进步这样大,瞧着刚劲有力,活似柳体铿锵。”

他见孙县令瞧他,便道:“魏师弟是今年开春才启蒙认字读书,如今才过一年不到就通背四书,字也练的如此之快,我有些日子不曾指点他,眼下见了还真是震惊。”

“瞧着是下了苦功夫的。”李师爷站在孙县令身侧,也道:“瞧他字迹斩钉截铁,运笔收笔一气呵成,虽还缺些风骨,可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又在心中默叹:也是可惜了,九岁才启蒙,若是五六岁时启蒙,八九岁就能下场,他们凤阳镇没准还能出一位天才人物。

有县令之子在场,李师爷怎么也不能太夸赞旁人。

三人便一道看魏承所书,孙览不知他爹和李师爷如何想,但他却是越读越觉得魏承是真聪慧。

他们日日一道读书,夫子还不曾教魏承作文章,可此篇手书却写得起转承合,遣词造句也是极好。

想来这位魏师弟在夫子授他们文章时也是在默默听学的。

一心二用之际既能作出朗朗上口的诗,还能听解文章,将文章也写得妙笔生花,还真是令孙览叹服。

孙县令读时脸上的笑意就没断过,魏承句句真切,他还真以为是自个儿的文集影响了魏承作文章,时不时还和李师爷点评下某句典故引用的好,两张纸翻过,就在三人看到最后几段时脸色霎时一变。

“荒唐!”

孙县令将信纸重拍在桌上:“本官何时以治洪为由问摊贩百姓索取车马钱?”

孙览皱眉道:“我知晓魏承为人,他定不会信口雌黄,想来是确有实事。”

“李师爷,你可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