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奶奶,二婶二叔就连小姑都对其抱有希望,苦心培养他多年,总觉得此人能成大器。”

又冷笑道:“此人心狠手辣,无才无德,不过是废器一匹而已。”

好一招心战为上。

佟镖头想了想道:“做我这行的,自然是认识些个混迹赌场不老实的,你若是真想认识我可帮你搭线,至于后面的事可就要你自个儿谋划了。”

“如此便有劳镖头了。”

魏承又想到自个儿的事,他道:“镖头,我练字时总觉得手腕不够有力,字迹也觉得漂浮,不知可有磨炼腕间的法子?”

佟镖头读过几年书,是会写字识字的,于是领着魏承在凉亭落坐道:“你写两个字我瞧上一瞧。”

魏承便摊开笔墨纸砚,提笔落了“静心”二字。

“虽说还算不上铁画银钩,可你练字不久就能把字写的如此清俊通脱,我能看出你也是下过苦功夫的。”

佟镖头拿着字又好好看了看,点头道:“不知你的夫子可说过你的字美则美,却是浮着的,总落不到实处,长此以往也是不成的。”

魏承默了默:“夫子也是说过的,让我在院中置一水缸,每日天未亮就要起来练字,我也的确有所长进,慢慢的也发觉了写字漂浮这等毛病。”

佟镖头道:“我倒是有个法子,你问过你夫子后再决定要不要用。”

魏承随着佟镖头去了镖局后院库房,他在前堂稍坐了坐,就见着佟镖头抱过来三块石锁。

瞧着是一块比一块大些重些的模样。

“这玩意比翘关轻松些,也比翘关好拿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