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而他面前?的郎君却又姿态慵懒了下来,乌黑平静的眼眸落在女郎身?上,带着一种优雅又矜傲的打量,他幽幽问道:“想好了吗?”
未知总是更让人被猫抓一般难以忍受。
王静姝不肯屈服地抬眸:“你先?说你的条件是什么?”
沈遐洲又忸怩了起来,还显出了几?分纯情?的羞赧:“就你方才说的,什么飞天舞,只跳给我看。”
他说时?,略微避开了女郎的目光,抛却被女郎瞧不起的脸面,病态地想,惠王能看,凭什么他不能看?
如此想着,也就理直气壮地回望了女郎。
王静姝被他一番姿态弄得生出几?分嫌弃,强吻的事都做得出来,还装什么纯情?。
“可以。”
“你说吧。”也就跳跳舞的事,王静姝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损失,要说唯一恼的是,沈遐洲这人就如狗皮膏药一般,一旦沾上了,便怎么都断不干净,如今她也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就先?哄着,安抚着吧。
等他厌了,也就如同数年前那样,不吭声地消失了。
沈遐洲:“你先立字据。”
王静姝这下是真不能忍了,目中都冒出了火,“沈九如,你脑子有病吗?”
“你先?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我哪为你寻纸笔?”
被女郎的一通骂,沈遐洲并不觉得有错,王静姝这样的女郎,就是用?纸笔都觉得缺少了一些约束力,他的目光落到?了洞窟中没雕刻完的佛像旁,那?是工匠落下的刻刀等工具。
王静姝也发觉了他的目光,顺着瞧过去,“你不会是要我用?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