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你们的儿子呢?”旁边的程韵这时朝屋里看了一眼,问道,“不在家?”
“他在外地工作。”徐母说。
程韵要来了徐盈盈弟弟的工作地点,又问了徐盈盈失踪之后这老两口的行动轨迹。
等她全部问完,两人离开了徐盈盈父母家里。
下了楼,程韵说:“钊哥你说,徐盈盈的失踪会不会跟十年前的校园暴力案无关,跟这家人有关啊?一个收入丰厚的年轻女孩,被刻薄的原生家庭盯上,你觉得有没有可能?”
“从时间节点来说,有点太巧合了,”孟钊思忖稍许道,“可能性不大,不过保险起见,还是让当地派出所排查一下吧。”
程韵应下,然后给市局的同事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安排下面派出所的人排查一下徐盈盈的家里人是否有作案嫌疑。
从徐盈盈的乡下老家回到市局,已经将近下午两点了,午后日光热烈,还不到五月,已经有了夏天的气息。
孟钊把车开进市局,一下车就脱了外套拿在手上。
上了楼,他推开刑侦办公室的门,一股包子味儿扑面而来,屋里刚办事回来的几个人都在埋头啃包子。
“孟队小程快过来,”办公室里的同事一见孟钊就赶紧朝他招手,咽下满满一口包子道,“再不来,你们俩的的那份儿就要被他们瓜分了。”
“我吃饱了,”任彬吃完包子,仰头灌了一大口水,然后看向孟钊,“你们快点过来吃吧,趁包子还热乎着。”
“彬哥回来了?”孟钊把外套随手扔到桌上,“程韵先吃吧,我不急,彬哥先说说许遇霖的情况吧。”
一见他这说一不二的架势,程韵就知道,因为这案子总没找到突破口,孟钊那办案不要命的劲头又上来了。
“唉,这个许遇霖的父母太可怜了,”任彬把手里的杯子放下,叹了口气,“我一说起许遇霖这个名字,两个人的眼泪刷刷地就掉下来了。许遇霖失踪后他们找了十年,一点线索都没有,她爸爸说就算死了让他们看到尸体也比现在让人好受……”
任彬这番话说下来,屋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沉重,可想而知,一个正处于17岁的花季少女忽然失踪,十年来杳无音讯、不知生死,对于他父母来说是一种多大的折磨。
“那许遇霖失踪前有没有什么异常?他父母对她的失踪有没有自己的推测?”孟钊又问。
“许遇霖失踪前跟他父母吵了一架,因为她妈妈在她洗澡的时候,去给她收拾房间,无意间看到了她的手机短信,发现她好像在学校早恋。据她妈妈说,她原本想找许遇霖谈谈这件事,但刚起了话头,许遇霖一听自己的短信内容被看到了,根本就不听她妈解释,跟她妈大吵了一架。两人那场架吵得天翻地覆,直接导致许遇霖离家出走了,这一走,就没再回来……”任彬说到这里,又叹了一口气,“因为这件事,许遇霖父母的夫妻关系早就破裂了,两人都觉得对方对女儿的失踪有更大的责任,许遇霖失踪后两年,两人离了婚,各自成立了家庭,但一有许遇霖的消息,还是会一起去找,我上午一提起当年这件事,这两人又在我面前吵起来了……”
“孟队,你说这三个女孩的案子真的都跟赵桐被霸凌有关吗?”任彬说完,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单看许遇霖离家出走后失踪的这个情况,会不会是被人贩子拐到哪个山窝窝里了,前几年有一例失踪案不就这情况吗?”
屋里沉默下来,几个人都陷入沉思的状态。
会不会如任彬所说,这又是另一起独立的案子?孟钊手里的那支笔又在他指尖转了起来,十年前,这个班内赵桐自杀,许遇霖失踪,十年后,这个班内周衍被杀,徐盈盈失踪,四起案件,外加赵桐的邻居林琅在患精神病十年间不出家门,难道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