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只有云蔷一个孩子,比谁都在乎她的安危。
“这些年我?一直在寻奇人异人,整理的秘文全在我?密室的倒数第三排架子上。”密室地点就在小花园,但是不用他?说云疏也该是知道了。也正?是为了找寻更多的秘密,在这个关键时?刻,自?己率先一步来到只有历代帝王能?进?的密室。“所有的一切,只换你对云蔷的抬手。”
没说答应还是不答应,云疏操控着轮椅“嗒嗒”地远去,几息后复又停下。提起了一个不相关的话题,“父皇从未对不起你。”每一代的云帝终生?都在找寻解决这一命途的办法,可都无果而终。他?父皇生?前最为关心皇叔,临终都不忘嘱咐自?己,谁能?料到是亲近之人害他?如?此。
“是我?对不起皇兄。”云王爷这么说着。但是那又如?何?再来一次,依旧会如?此。他?就是那么自?私自?利,把命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人。他?甚至想过更加恶毒的法子。
虽然夜里有时?候也会想念那个很好的兄长、很宽容大度的先帝。
没什么好说的了,密室的门缓缓合上,自?有人会将他?带到该去的地方。
“皇兄!”一路厮杀至大殿,云疏擦了一把脸上的血水,原先清朗郎的样?子不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锐气。他?穿着银色的铠甲,长枪所指之处,敌军皆是溃败。
云疏已?经在皇座之上等待着他?,庆幸兄长无事,云毓跪拜下去:“幸不辱命。”
他?不知为何皇叔会突然反了,只是在接到消息之后就迅速赶回,比起缘由他?更在乎皇兄的安危。
云毓身后的黑甲将领朝着云疏微一点头,知一切顺利,云疏目光里充斥着激赏,“很好,阿疏。辛苦你了。”
那么,就该是下一步了。
……
“真是白教导你了,”一个白发?白胡子老叟摇头晃脑地叹息,“有辱师门、有辱师门啊!”他?唯一嫡传的弟子,出了那么一次远门就被蛊毒放倒了,自?己还摆不平,要找他?老人家?求救。
想来就生?气!再看看秦家?的丫头、云家?的小子……真是货比货气死个人。
哎呦呦,不行了,老叟捂着胸口就开始给自?己顺气。
易华左手拿着竹筒,里面盛满了清泉。右手是一只刚烤好的散发?着浓浓香气的乳鸽。递给老叟,然后翻了个白眼给他?老人家?顺背,“都说了吃慢一点,没人跟您抢。”
毕竟敢吃这师门内专门豢养的鸽子之人,就他?师父一个。
背后是伫立百年的道门,它在山顶接受了无数的风吹雨打,殿顶是五彩的云霞。
有一个在这样?蕴含仙气的环境下,吃着徒弟做的烧烤,还能?把自?己给呛着的不着调的师父。也难怪教导出了易华这样?的道士。
“真该让外人看看老头子这副样?子。”易华手里根本闲不下来,又开始替自?家?师父烤野菜。什么大宗师,什么仙风道骨……全都是拿来糊弄人的。
“诶,多加点辣椒粉!”一边指导易华,老叟捞起来自?己的长胡子,“还好你没死撑着面子,错过来找老头子我?的时?机。”
“不然呐,啧……”他?这徒弟真的是差点就废了。那么多年才出的一个道骨啊!
“你先去寒池闭关七七四十九日,”吃完了,将骨头一丢,老叟站起来抖了抖袖子。瞬间广袖振开,衣袍鼓起,背面的鹤仿佛清鸣一声即将振翅而起。“然后师父替你把它逼出来。”
他?的语气肃穆起来,这蛊着实阴毒。
“是,徒儿知……”一句话还没说完,带着逍遥阁标志的信鸟已?经冲到了易华面前。
黑色分线,意味着最高级别。
易华皱眉打开,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