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2 / 2)

冬的悬空的胳膊,看着她说:“是不是就因为这样?,我才对你不好?我针对你,看轻你,还打你。”

纪砚清抓住翟忍冬的手腕,拉到腿上握着:“大老板,对不起……就为了那样?两个人,我一次两次动手打你……”

纪砚清的语速越来?越慢,眼皮沉得?撑不了几秒就要闭上:“我说,和你做,朋友……唯一的,朋友……可,我对你一,点?也不好……”

纪砚清猝然滚落的泪水砸翟忍冬心上,她反握住纪砚清松得?快要垂下去的手,沉默了很久,说:“你对我好过。”

纪砚清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翟忍冬在夜色里放肆地打量着她:“一开始是无心,后来?你单独为我跳过一支舞,我才能?活到现在。”

纪砚清被?眼泪沉沉压着的睫毛闪了几下,没能?睁开:“以后,不会再跳了……”

“那,两个人,只是导火索……是我,跳不动了……”

“大老板……”

“我累了。”

“好,累,好累啊。”

“只是呼吸,胸口,就,疼得?,难以忍受……”

纪砚清枕在胳膊上的头垂下来?,被?翟忍冬用胳膊肘接住。

房间里再没有声音传来?。

翟忍冬得?以剖开一角的心事像火山赤炎喷薄而出,爆裂又寂静灼烧着她。她手松开纪砚清的手腕,扶上肩,顿了顿,托住她的脸,让她一点?点?靠入自己颈窝里。

一瞬间灼热的呼吸打在皮肤上,纪砚清醉了酒的身体软若无骨,亲密地贴伏着翟忍冬,她身上的气味便隐藏不住了,一丝一缕钻入了纪砚清的呼吸。

“……柴火,香。”

纪砚清在翟忍冬颈间呢喃,本能?地寻找。她被?酒精浸润的唇抹过咫尺之?处滚烫的脖颈、下颌,在那两片紧绷着嘴角边嗅了嗅,半睁开眼,看到了翟忍冬瞳孔里看到席卷的狂风,和浓稠夜色搅弄在一起,像极了她花费大半年时间去观察的野马和长风,一个奔放狂野,一个内敛克制。

那是她最爱不过的搭配。

她无数次在舞台上用自己的身躯和四肢拥抱过它们,也,亲吻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