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身体一直处于极端冰冷的状态,下半身几?乎麻木。
这?对为了让身材保持纤细轻盈,常年节食导致宫寒严重?的她来说非常致命。
她都能想?象下次例假会有多痛苦。
可她还是没有察觉。
一直以来被她针对的翟忍冬发现了,提醒了,还给?她提供了一个解决办法?在她刚刚激烈地?质问过她,扔给?她一句“你谁啊”之后。
她脑子木着,像是魂都被翟忍冬的声音定住了,做不出任何反应。
翟忍冬就没再说话,继续用那只?处理了,但仍然在不断往外渗血的手?开车。
到后来疼得手?都在打抖,还是没有吭声,脸上过度平静的神色让纪砚清的心脏逐渐沉寂,起伏,最后乱成了麻团。
千丝万缕之间,只?有那根始终被她拎在手?里的线是清楚的。
她不是怕和翟忍冬产生?交集,是不想?、不该,也不能和任何人再产生?交集。
交情是要在日后漫长的岁月里慢慢还的,可她就在这?儿住两个月,以后,绝不会回来。
纪砚清脑海里复现着翟忍冬打抖的手?,看着眼前帮她善后的人,牙根咬到发酸。
“还有人?”黎婧忽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