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
她笔直的目光莫名其妙轻轻荡漾,在翟忍冬身上晃了又晃,始终找不到落脚点。
她开始变得烦躁。
束手无策的愤怒迫使她偏头看向不远处经历一场狂飙后更加惨淡的车,语气不善:“翟老板,‘雪地里穿白色,是怕别人能及时发现,死的不够快?’这话不是你在我送了黎婧一件白色羽绒服的时候讽刺我的?那你现在拿件白色的给我是怎么回事?用事实像我证明,我的确是在找死?”
翟忍冬说:“没有。”
纪砚清:“那为什么突然向我承认自己不认可的颜色?”
翟忍冬:“……”
据我这几天观察,她好像特别喜欢浅色,衣服最深也就到浅绿。
店里那个男人的话从翟忍冬脑子里一闪而过,她张了一下嘴,又皱了一下眉,最后只是一点点攥紧了手里的羽绒服,没再说话。
沉默在狂风暴雪里根本不值一提,只有夜晚强烈的寒风效应让人每一秒都难以忍受。
纪砚清单薄的身体大幅度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