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很粗魯,深得紀硯清被迫大張開口才能勉強接住。
急促的喘息很快在夜色裏響起。
紀硯清呼吸不暢,很長時間都沒有太多意識,等?到翟忍冬離開,她已經被她放在了床上。
翟忍冬手撐在她臉側,低頭俯視著她。
纪砚清笑了声,抬手摸着翟忍冬紧绷的嘴角。
“这?就受不了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和她在一起快二十年,你能想?到的,想?不到的身体接触,我们几乎都有,嗯!”
翟忍冬毫無征兆握過來的手,讓紀硯清低哼一聲,身子打著顫。她仰起脖子,良久,才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大老板,手太凉了。”
翟忍冬变本?加厉。她手上很有劲儿,纪砚清想?象着她手背上随着张合动作一下清晰一下模糊的筋骨,神经MIN感到了极点。她硬拖着一丝理智,继续说:“但就是差最后一步。我对那种粘稠糾纏的事情提不起兴致,骄傲更不允许我被那种感觉掌控,或是费尽心思去满足谁。大老板,我就是有些人在背后说的那种清高到不可一世的人,对什?么都漠不关心。”
翟忍冬不语,低頭吻紀硯清的脖子身體,手心裏是她清晰的顫栗。她密不透風地占據著,某個瞬間往下看?了眼,看?到紀硯清勾起小腿,把?最後那層薄薄的防護從腳踝上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