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糟的次卧床上。

“?”徐淮六愣了两秒,“家里遭老鼠了?”

老鼠沈文玉没好气地拍了他腹肌一巴掌,指使他去铺床:“我套了半天被子,它一点都不听话。”

所以就变成了现在这样,被罩里团着一大坨被子,床单也皱巴巴的垫在被子下面。

“没事,我们家文玉在别的地方都很能干。”徐淮六沉着声音安慰他,语气中带着点不明显的笑意。

沈文玉听出来了,环抱手臂踹了他一脚,气冲冲地出去了。

晚上两人都喝多了,从四点多喝到七点多,再继续喝下去怕是要出事儿。

沈文玉担心他俩身体扛不住,皱着眉头过来,以男主人的身份解散了这场临时组建的酒局。

两个人喝的酒半斤八两,醉的程度也都差不多。

“罗叔,你去洗个澡吧,浴室里有一次性浴袍。”沈文玉提前放在浴室里,换下来的衣服也可以塞进洗衣机。

洗好以后会自动烘干,明天一早就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