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给伤口消毒,怕他痛得厉害,动作轻的不能更轻。

这样对徐淮六反而是种难言的折磨,他宁愿沈文玉的动作重一点。

轻微的刺痛对他而言完全没有影响,沈文玉动作轻得像抚摸,让他不受控制起了反应。

他反手拽住沈文玉的手,说话语气夹杂着危险意味:

“文玉,你动作重点没关系,还有,我从来不在别人面前脱衣服。”

只有沈文玉能够看他的身体。

别说,徐淮六在很多时候都是个保守的男人,工地上有很多人都会在热起来的时候脱掉衣服,光着上半身工作。

但是他不会,就算汗水将衣服浸湿,他也不会脱下,不习惯别人落在他身上的视线。

这让他很不舒服,他只希望得到沈文玉的注视。

“行了,我知道了。”沈文玉知道徐淮六说的话不勉强,他也就不收着力气,用正常力道给他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