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也擦不掉,只能任由它耀武扬威。

“徐淮六,你的手烫不烫?”沈文玉忽然开口问。

他正襟危坐在木椅上,脊背挺得笔直,同徐淮六说话的时候身体微微朝对方靠近。

年久失修的椅子腿晃动一下,浅淡的栀子花香扑了徐淮六一个满怀。

他瞪大眼睛,稳稳接住朝他倒过来的沈文玉,语气中不免夹杂急促:

“没摔到哪儿吧?身上有没有痛的地方?要是痛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一连三个急促的句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沈文玉是结结实实摔到地上去了。

他攀住徐淮六的小臂,指尖一寸寸下滑,直到握住徐淮六滚烫的手掌。

“没事,就是椅子坏了而已,换一把就行。”沈文玉说得轻巧。

为求个放心,徐淮六还是将人搂在怀里,翻来覆去检查一遍,确认这人还是完好的。

悬在嗓子眼的心这才放回肚子里。

沈文玉低眉垂目看看腰间,一只粗糙的大手还搂着他没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