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瓷脸颊燥热,脑子也变得不清醒了,一股莫名其妙的饥饿感滋生,奇怪的让他想蜷缩起来。可是郁寒礼的攻势迅猛,让他从一开始的不愿配合,到遗忘了身边有人,乖乖地仰着小脸,被肆意亲咬。
郁寒礼显然比许瓷的欲望旺盛多了,察觉到许瓷的乖顺虚软,他将许瓷压在落地窗上,单指扯低了领带,领口恣肆散开。
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往许瓷腰线处抚摸,扯住了许瓷掖进西装裤的衬衫,拽了出来,想要接触更多娇嫩光滑的肌肤。
许瓷脑子里一片浆糊,可是他此刻浑身滚烫,腰间的一丝凉风让他浑身紧绷,许瓷手肘微屈,下意识就向后伸手握住了郁寒礼的手。
许瓷的指节纤细修长,雪白剔透,指骨和腕骨处透着一点粉,虚虚捏握在郁寒礼宽大的手掌上。
他身上的高定是法国时尚设计师jaylan设计的春季新品,售价七位数,只在时装周上展示过,并未对外销售,他也并未购买,金灿灿凭借着在时尚界的地位和人脉为他租借到的,他是全球首穿,只是走红毯穿一次,购买性价比低。
郁寒礼松开了许瓷的唇瓣。
许瓷猛然间获得了新鲜空气,薄唇微张喘息,唇周渲染了一点唇泥,在白皙的小脸上格外钓欲,好似被霜雪蹂躏过的玫瑰,糜烂而绮丽。
郁寒礼又拽了许瓷的衬衫,给他从西裤里抽了出来,许瓷又握住了他的手,气息不稳地摇了摇头,说:“七位数呢,扯坏了要全额购买。”
郁寒礼:“就为这个?”
这轻描淡写的语气?钱不是钱咋的?
许瓷抬起眸子,咬了咬舌尖。只是被郁寒礼亲了几分钟,舌尖怎么跟做了一个全麻+刮痧似的?又麻又疼。他努力平复鼻息:“旁边有人,你想扒光我给别人看吗?而且,里面是拍卖会,还有很多人没走,你真是不分时候了。”
郁寒礼掐住许瓷的小下巴,吻了上去,一路向下,吻咬在许瓷脖子上的蕾丝圈,黑眸锐利:“有人怎么了?你前男友是我的兴奋助推器,在他面前显摆一二,我爽得要死。”
许瓷:“……”
遇到活的变态了。
郁寒礼并没有放过许瓷。
他不会真做什么过分举动,可也不代表他不会满足放纵。
他小心眼,许祟沉被许瓷喜欢过,两人再次接触,就已经在他心里掀起滔天巨浪了。
自从暗恋上许瓷后,日复一日,他内心早就滋生了扭曲阴暗狂躁的藤蔓,暗绿藤蔓上的尖刺将他的心脏缠出了一个个小而难愈合的血口。
所以,能在许祟沉面前孟浪许瓷一回,他能将这件事刻在墓碑之上。
许瓷脑袋被郁寒礼拱得后仰,视线虚晃的望向天花板,握起拳头捶了一下郁寒礼的手臂,似嗔似怪,纤长的睫毛颤了颤,轻声说:“郁寒礼,别亲我脖子了。太痒了。你把头抬起来。”
许瓷不是个傻的,郁寒礼这种被全世界众星捧月惯了的天之骄子,一定是想在许祟沉面前证明什么。
郁寒礼闻言抬起了头。
许瓷踮脚,凑在郁寒礼唇前,轻轻回吻了一下。
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郁寒礼原本挤压着难以磨灭怒郁的眸子滞了一下,一向杀伐果决、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他,不自在了一下,顿了一秒:“你在干什么?”
许瓷整理着衣服,将衬衫一角重新掖了回去,说:“亲你了一下呀。许祟沉这颗回头草我这辈子都不会吃,分手见人品吧,他在我这里已经下头到无头可下了。我如果真想编织绿帽,也一定是要找又甜又野小狼狗。”
郁寒礼:“……”
前几句话让郁寒礼身心舒畅。
最后一句让他内心深处的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