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也只是觉得郁寒礼对许瓷是一个新鲜。
郁寒礼是一个敢于把野心写在明面上的人,清冷、克制、严于律己,是个十足的事业狂。
郁家家大业大,可是娱乐行业始终发展不起来,也只有郁寒礼在这方面有着天然的嗅觉,工作起来命都可以不要。
这种野心家没多少儿女情长的。
他们这么说,也是想提点一下许瓷,别太早拿架子,在外损了金主面子的下场轻则被踹掉,重则销声匿迹。
“……”
许瓷听懂了画外音,白皙的耳廓红了一下,也觉得是自己多管闲事了。
而且他光顾着营养健康了,忘了郁寒礼不喜欢奶味过重的东西。
许瓷舔舔唇:“这杯奶还是我喝吧。”
郁寒礼岑薄的唇瓣轻掀,优雅地端起那杯乳白牛奶,手腕轻轻转了转。
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
绵密的奶液在唇齿间流动,让柔滑的触感充盈整个口腔,丝毫没有被迫喝奶的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