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瓷掩在浓密睫羽下的眸子羞耻出了水意,手指紧紧捏住了那条充满罪恶的黑色领带,浑身上下都被这些话撩到出现了羞耻的热度。

他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玩法,比简单的接吻更加让人羞赧万分。

车顶的灯光照耀在郁寒礼清俊的面庞上,光影半明半暗美不胜收,岑薄的唇锋利难掩,但又似乎格外适合接吻。

肩宽、窄腰、逆天长腿。

果然,外表越禁欲,内心越闷骚。

许瓷盯了郁寒礼一秒,想起了一句评价“嫁给高岭之花的代价就是守活寡”,大概这人是没见过现在的郁寒礼吧,费洛蒙多到令人爆炸。

许瓷拿起领带缠住了郁寒礼的眼睛,黑的黑,白的白,让郁寒礼那张俊美的面庞撩到炸。

郁寒礼什么都看不见,许瓷也理所应当地放下了羞耻感。

随着郁寒礼撩起了他的衣摆,他纤细的脖颈仰成了濒死天鹅的弧度,紧绷又无力地靠在真皮车椅上。

“这是哪里?”

“肩膀。”

“这是哪里?”

“锁骨。”

“这是哪里?”

“……”

“这是哪里?告诉我,瓷瓷。”

“……混、混蛋。”

……

怎么可以对那里越来越过分!

许瓷到最后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整个人软成了一摊水。

他本就体虚得厉害,巨大的情绪波动就足以燃烧掉他的体力,眼皮上都是薄汗,纤长的睫毛湿漉漉,聚着哭喘的水汽。

郁寒礼撩起了领带,一向一丝不苟的背头此刻凌乱了些许,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漆黑清沉,多了几分少年气。

郁寒礼解开了西装裤皮带,沙哑着喉咙:“这才哪到哪?你这么蔫成这样了。还有精力吗?搞一次,很快的。”

快?

每次和打地基似的,一次又一次压实了才住手的狗是谁?

许瓷不满:“骗子。”

车上贴着防窥膜,许瓷余光往窗外掠了一下,发现司机和徐大明就在不远处。

天空下起来不小的雨,两人在不远处的凉亭下避雨,一个人抽烟,一个人脚踢着亭柱子给人发消息,看似都在忙其他的事,但是如果车体震动他们肯定会有所察觉。

许瓷轻轻抿了一下唇。

其实现在难受的不仅仅是郁寒礼。

他的念想也被郁寒礼的亲吻勾上来了。

这会儿真的就有点精-虫上脑、箭在弦上、管不顾了,发现就发现吧,反正换谁都不会相信他现在和郁寒礼在车里纯情的手拉手。

反正有雨幕遮蔽。

万一他们眼瞎看不见呢!

高雅圣洁的小许老师开始为自己荒唐的冲动找荒唐的借口了。

可悲。小许老师心想。

不管了,反正他也好空虚难受,他第一次知道,自己一向不馋极乐的骨子里轻易就被郁寒礼种下了馋虫。

他,想,要。

许瓷眼角染着桃花粉,平复了一下情绪,乖声说:“能不能给我倒点酒?”

郁寒礼从车载冰箱里取出一支香槟,他和许瓷都有点急,也懒得管是否优雅了,开瓶之后,郁寒礼喝了一口,又将翠绿的瓶口压在许瓷的唇肉上,说:“香槟对心脏不好,少噙一口,壮壮胆就够了。”

许瓷恼羞:“我才不是壮胆,我是真的口渴。”

郁寒礼:“嗯,信你。”

许瓷刚将冰凉的酒液咽下,郁寒礼接到了一通电话,挂掉,再次打入,屏幕上显示的是《我是演技派》总导演张导的来电。

许瓷脸蛋蓦地一红,正在乖巧脱裤子的手顿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