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监制汗颜:“你的疯跟她们的疯没法比,你赶快去看看。”

徐大明也有点好奇,登上微博:“……?”

这是什么情况?

郁寒礼粉丝竟然全体出动,把各路粉丝打得集体逃窜。

徐大明眼睛瞬间瞪大了,一阵阵感动涌上心头,匆忙走到了病房前,轻轻叩了一下房门,说:“郁总,你粉丝疯了!”

郁寒礼刚刚看过手机,对网上的舆论也有了一定的把控,他很在乎粉丝,可是也要有自己的生活,台前台后不能平衡的事情很多。

可是,这群粉丝真真正正温暖了他。

郁寒礼并不想外泄太多情绪,浅笑了一下,对许瓷说:“她们让我多舔舔你。”

许瓷:“……”

许瓷:“……”

粉丝知道你是这样的骚东西,还会粉你吗?

许瓷和郁寒礼提前结束了节目录制,飞回了京都。

京都上空又是一层又一层的乌云,让人瞧不见一丝天光。

许瓷被郁寒礼送回了学校。

在校园宿舍区外,郁寒礼停下了车,许瓷从车上下来,郁寒礼将下车窗,SUV内矜淡的凉味弥散出来了些许,带着诱人的山雾香气。

许瓷有一瞬间的恍惚,这味道很好闻,很勾人心魂,他多嗅了一下。

不同于以往郁寒礼身上的浅淡香气,这次他身上的香气重了些许,好似荷花里的花蕊香味,透过一层层粉白的花瓣,散发出诱人的清香,而每一层花瓣也自然而然地透着香气,馥郁繁复。

所以,郁寒礼的身上喷了香,白衬衫上喷了香,矜淡的西装外套上也喷了香。

网上说,一个男人开始喷香水,那就证明他是有心恋爱了。

许瓷雪白的脸蛋莫名红了一下,小声:“真是谬论。”

郁寒礼抬起眸子,轻笑:“什么谬论?”

许瓷:“没什么。”

郁寒礼盯着许瓷柔软的唇瓣,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说:“许瓷,我不是什么大善人,我现在想问问,我什么时候能品尝到你的嘴唇?”

许瓷轻轻抿了一下唇瓣:“……”

经历过一次莫名其妙的吐血和濒死的危机感,许瓷也想摆脱更多道德的束缚。

他也想狠狠放纵一下,狠狠打破在他身上的病痛锁链。

许瓷认真:“我想接吻的时候,会通知你。”

“不要让我等太久,你知道的,一个憋疯了的男人,有多么会折磨人。”

许瓷:“……”

这无时无刻都在强行撩人的狗东西,到底是怎么保持不近男色的人设的啊?!

二十一世纪最大的诈骗了好吗!

话音刚落。

另一道声音响起,带着震惊、愤怒和充满雄性气息的暴怒,咬牙切齿:“许瓷。”

许祟沉的指甲都掐翻盖了,鲜红的血渗了出来,他却浑然不觉得痛。

郁寒礼扫了许祟沉一眼,眼底的杀意更甚,他眼底容不得沙子,许祟沉和许瓷谈过这一项,就足以他死一万次了。

“许总,喊我的小男朋友做什么呢?我小心眼。”

许祟沉努力平复下心情,皮笑肉不笑道:“郁总,我们许家每年必须举办一次的家庭聚会,小瓷都没告诉你吗?原来你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亲密无间。”

郁寒礼眸底是冰山霜雪。

都是男人,最知道男人在乎什么东西,尤其是许祟沉这种格外在意世俗的人。

可惜郁寒礼向来表面斯文,说的话从来不留余地:“确实,可能我这人杏欲比较旺盛,不爱在交谈上亲密无间,喜欢时时刻刻做亲密无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