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见过盛功兰如此动怒过。
许瓷说:“哥哥,我没什么事,连擦伤都没有。”
盛功兰这才收住了脸上的阴郁,轻笑:“他应该庆幸你没事。”
郁寒礼眉宇清寒,薄唇残忍开合:“不过也该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是规矩了。”
许瓷也不是圣母,郁寒礼和盛功兰做什么他都不会拦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人若犯我结果就显而易见了。
晚上。
许瓷就刷到了卫茗身败名裂的新闻。
王总也被波及了,公司的股价也在一夕之间跌至冰点。
回到家,今天的意外虽然没有产生任何伤害,郁寒礼还是心有余悸,轻声哄说:“宝贝有没有被吓到?”
许瓷:“我才没有那么脆弱。”
郁寒礼:【你不脆弱,你干爹的心脏脆弱。小宝贝今天真厉害,仪态太棒了,两条腿在空中劈叉都能劈那么直,我都不敢拉那么直过。】
郁寒礼:【什么时候哄着妗妗试一下。】
郁寒礼:【人果然都有慕强心理,今天更爱老婆了。】
过了好多天了。
许瓷还是能听到郁寒礼的心声。
郁寒礼清风霁月的形象在他眼里早就不复存在了。
在房事上,郁寒礼不知节制,可是并没有说过多少骚话撩拨他,情到深处时外在形象依旧是透着点野性的清俊公瑾。
自从听到郁寒礼的心声后,他才知道,郁寒礼每次爱他的时候,心里话要多不堪入耳有多不堪入耳,黄到许瓷恨不能晕过去。
看着郁寒礼担忧的神情,许瓷也想逗逗他,轻舔了一下奶杏色的唇瓣,轻声说:“才没有被吓到,毕竟,干.爹护我护我的好。”
郁寒礼:“?”
许瓷又软软的叫了一声:“干.爹。”
“你能不能心口如一一点?是不是心里已经被我叫爽了,但是不肯承认?”
郁寒礼已经意识到不对劲了,金丝边眼镜后的狭长双眸微眯,舌尖抵了一下腮面。
尽管他俊美立体的五官没有太大的表情。
可是第一次爆红到透的耳尖暴露了他此刻并非表面那样游刃有余。
郁寒礼眸子里的炽热明显:“你是不是能听到我心里话?什么时候开始的?”
许瓷感觉玩过了,害怕小屁股遭殃的他转身就想跑。
郁寒礼单手拉住了他的腰带,一个用力把许瓷拽进了怀里。
郁寒礼从后面拥住他,将倨傲的下巴压在他小肩膀上,侧眸睇他,笑得邪气:“既然知道你老公是个表里不一的变态了,今晚就把你老公一直想玩的几个变态姿势全试一下吧。”
许瓷:“……”
许瓷×郁寒礼,完。
作者有话要说:
彻底完结啦,拿起开心喷雾到处喷喷喷。
甜美皎皎马上就要出生啦。
喜欢的宝宝可以康康皎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