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檀一个单身狗受到了一万点暴击,又把规则说了一遍。

“人不重色重什么?”

郁寒礼轻笑,慢条斯理地将身上的婚服脱了,上身是雪白的无袖背心,和黑色工装长裤,散发着野性的肩胛性感有力,手臂上的薄肌线条起伏有致,冷白皮上的薄青色血管欲得要命。

郁寒礼:“光引体向上有什么意思?瓷瓷,过来,抱着我的脖子,让他们看看你老公的真实力量。”

话音刚落,满屋子里的人都在起哄。

盛洛冰和宋淇更是发出了“哇啊啊啊啊啊啊啊”的尖叫声。

许瓷被半推半送地请到了郁寒礼身前,难为情地恨不能扒个地缝钻进去,小声说话缓解尴尬。

“我要不要也把婚服脱了?”

郁寒礼苏撩的嗓音浅淡响起:“别,你穿着这套衣服,你老公才更有力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

许瓷的小心脏被郁寒礼这臭不要脸的话撩得怦怦直跳,雪白的腮面此刻粉若桃花,用手背给脸蛋降降温度,然后伸出双臂抱住了郁寒礼的脖颈,郁寒礼骨节分明的大掌握住了单杠。

许瓷还想着怎么帮郁寒礼减轻负担。

下一秒,他好像坐上了升降机一般,随着郁寒礼引体向上的动作飞快地一上一下起来。

啊啊啊啊啊。

他都不敢想象自己身上绑一个一百多斤的沙袋上下崩有多费力,为什么郁寒礼轻轻松松就完成了,身上是有使不完的牛劲吗?

许瓷:“……”

所以,无论多少次,郁寒礼的体力在他面前永远是个谜。

简单的玩闹给这场婚礼增添了无数欢乐瞬间。

被成功接亲的许瓷和郁寒礼一同乘车去了古堡教堂,在双方父母和神父的见证下,完成了充满浪漫、爱与祝福的婚礼。

没有到夜幕降临,许瓷和郁寒礼就被亲友送回了洞房。

当然,没有人来闹他们的洞房。

小夫妻新婚燕尔,所有人都饱含祝福。

郁寒礼没有喝多少酒,就连应酬都是喝的清茶,没有人敢劝他酒喝,就算是和一些必须尊重的恩师长辈,也没人劝他酒喝。

因为有盛继荣拦着。

郁寒礼长期失眠,他可不舍得让他的宝贝儿婿的脾肾被酒水折磨,当然盛继荣那糟老头子本身就爱喝酒。

帮郁寒礼挡的酒全美滋滋地进他肚子里了。

房间内贴着烫金红底双喜剪纸,被褥也全是大红色的,处处彰显着新婚的喜庆。

许瓷坐在喜床上,一时间莫名有些紧张拘束,随便找了一个话题说:“寒礼哥哥,应酬一天,你累不累?”

郁寒礼捏住他白皙的下巴,抬高了几分:“这个时候还叫寒礼哥哥?是不是该改口叫老公了。”

许瓷脸红了一下:“平时也有叫你老公的。”

“这时不一样。”郁寒礼吻上了许瓷娇艳的唇瓣,将他推到了喜床上,用力地吮吸那香软的舌尖,一只手握住了许瓷的肩膀,另一只手忙中有序地接着许瓷的婚服,一件一件如同剥荷花似的,将他的婚服褪去。

许瓷轻轻推了一下他,杏眼中潋滟着动情的水波,轻喘了几秒,稳定住气息说:“哥哥,你不累吗,还是先休息休息,明天再做吧?”

郁寒礼笑得邪肆,轻咬许瓷莹软的耳垂,说:“干.你就是在休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郁寒礼,你这个不要脸地烧东西。

很快许瓷就说不出话来了,因为郁寒礼这次比以往更重更狠,许瓷恍惚间,甚至听到了床腿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