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论是真是假,他都不会再让墨衍舟这种烂人继续影响他和许瓷的生活了。
郁寒礼声线清寒:“结果出来了先通知我。”
郁寒礼从刑侦办公室出来。
许瓷清亮的眸子里全是郁寒礼,再也控制不住思念,纤细的双臂用力拥抱住了郁寒礼,直到鼻腔里全是熟悉的矜淡薄荷味,才满足地说:“哥哥,你刚才好厉害。你回来怎么不和我说,我明天就打算去铭城的,要是不小心错过了我会后悔死。”
许瓷柔软的依赖和撒娇把郁寒礼一向冷硬如冰的心化成了绵绵春水。
全世界最甜软可爱的小男友被他谈到了。
郁寒礼性感的喉结紧绷,过了几秒,才笑意浅浅地调戏说:“瓷瓷不喜欢惊喜吗?不喜欢的话,我以后事事报备,如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狗男人什么时候才不借机倒打一耙啊。
非要逼着他亲口承认喜欢惊喜是吗qvq
许瓷脸红了一下,小声说:“狗东西,你少威胁我。报备我要,惊喜我也要,你不许偷懒。”
郁寒礼心脏有种被电流窜过的酥麻,两人的体温相互熨帖,让他的胸腔更加鼓胀,恨不能当下就对这副躯体强取豪夺,只是场合不合适。
他说:“好。”
许瓷抱了郁寒礼好久,才勉强从他怀里出来,双手捧着郁寒礼的拳头,手指在他擦红的骨节处揉了揉,心疼道:“疼不疼?”
郁寒礼失笑:“你当我是玻璃做的吗?”
许瓷柔软的嘴唇在他骨节处亲了亲:“那我也要哄你。”
总有一天会被他可爱死。
郁寒礼削薄的唇角勾起,盯着许瓷乌黑的发顶,上面有一颗小璇,越看越娇俏可爱。
正好许瓷抬起头,两人视线对上,里面心照不宣地产生了想和对方抵死缠绵的火焰,热恋期的短暂分别,只有狠狠做.爱才能抵消相思之疾。
郁寒礼才不要含蓄。
对待许瓷,他就是好色之徒,再无其他。
许瓷实在不好意思,又垂下纤长的睫毛,遮住了潋灩生波的眸色,难为情说:“走了。祁烬他们还在等你。”
许瓷在前面走。
郁寒礼西装裤包裹着的长腿迈出,两步就追上了许瓷,居高临下地从后面贴近他的耳畔,调侃:“怎么脸皮还这么薄?”
许瓷顿住脚步。
他好像总是克制不住在郁寒礼面前害羞的情绪,明明很多时候他很盛情主动的。
许瓷扁起杏眼,侧眸睨了一下郁寒礼,软声:“那是你不中用,这么漂亮的老婆都草不熟。”
郁寒礼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狭长丹凤眼里的炽热几乎能将许瓷熔化。
他哑声:“等下试试熟透了的玩法。”
祁父被彪形大汉折磨了几个小时,身体千疮百孔,在医院重症监护室就诊,抢救完,转入普通病房。
医生说他的意识清醒但是无法控制身体,也无法睁开眼皮,他残存的意识被困在了病痛长存的体内,比坐牢还要痛苦一万倍。
祁烬和祁柠都没有去看他,也心照不宣地不提他。不过祁烬也不希望祁父死,一个月支付几百块钱的营养针和床位费,甚至不用用药,就能让这个男人痛苦地活下去,他觉得挺值得。
大学生六月多放假,初中生则是到了七月中旬,六月底,许瓷已经处于假期状态了,祁柠还要上学。
今天又是祁柠开学的日子。
许瓷轻轻握住祁柠的肩膀,关心道:“柠柠你身上有没有什么伤,需不需要做检查和心理辅导。”
祁柠轻轻摇了摇头:“没有。不用做心理辅导,我明天还有考试,我想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