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压地压过来,顷刻间暴雨如注。

他如过街老鼠一般四处找躲雨的地方,一个没站稳,竟然从地下通道的台阶上滚落下去,手臂摔到骨裂,一截骨头穿过皮肉凸了出来。

他的哀嚎声在空荡荡的地下通道格外凄厉。

他连治病的钱都没有。

原来,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许瓷已经有半个月没有看到郁寒礼了,《佞臣》剧组的事务就足够繁忙了,《风华绝代》又开机,许瓷前段时间实在走不开,好不容易闲下来就订了第二天最早的航班,要飞铭城去给郁寒礼一个惊喜。

许瓷正在开车。

郁寒礼打过来电话,许瓷地点了蓝牙接听。

郁寒礼低沉苏撩的声线充盈了整个车厢:“瓷瓷,你在哪?”

许瓷:“祁烬家在城中村,他最近通告多,不经常回去,家里只有祁柠一个人,一个小女孩儿独居太危险了。金灿灿说郁氏的练习生宿舍有很多,她的东西不多,我也没有叫人来搬东西,我去给她搬一下。”

郁寒礼语气有点淡:“这种事情你找个人就好了。”

许瓷笑了一下,软声:“柠柠我和熟悉一点,还是初二的小女生,心思敏感,丢给陌生人我也不放心。你该不会吃醋了吧?”

郁寒礼轻笑:“你都是我老婆了,我还会吃那些杂七杂八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