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衍舟走了进去,在每个人前面的名牌上扫视了一下。
许瓷也在场,在众人之中,他永远是明亮闪耀的一颗明珠,被众星拱月着。
乌黑的发丝柔顺,眉眼明艳到近乎嚣张,一双清透的杏子眼勾人心魄,鼻尖挺翘,姣好的唇瓣在冷白的灯光下更加诱人了。身上穿着G家经典款外套,纤秾有致的薄肩赏心悦目,单手撑着圆翘的小下巴,静静地听身旁人谈话。
那画面,美好到了极致。
墨衍舟欣赏了一两秒,在视线触及许瓷桌位上的名牌时,他瞳孔骤然紧缩。
许瓷竟然就是南溪,竟然就是他日夜思慕的人?!
怎么可能。
许瓷之前为什么要以南溪的身份接近他?
只是赛车之上对决过一次就算了。在他为了《佞臣》版权屡屡碰壁时,主动让编辑给了他联系方式,给了又不通过申请。
单纯玩他、戏弄他是吗。
没准戏弄过他之后还和郁寒礼一起在背地里笑他,笑他蠢不自知,笑他为表诚意一次又一次踏足出版社,笑他为了一次近距离工作的机会多出几千万资金让盛家当傻子玩?!
被郁寒礼嘲笑是他生而为人最不能忍受的。
墨衍舟脑子炸开了,眼前似乎都渗出了血雾来。
整个剧本围读,墨衍舟都没有发言,而是宛如毒蛇一般盯着许瓷娇嫩的唇瓣,听他关于《佞臣》角色的解读和解说连环套一样剧情的伏笔。
听完,墨衍舟也不再怀疑许瓷是不是挂名编剧,因为把小说从头到尾揣摩上百次的他知道,许瓷就是那个波澜诡谲小说世界的造物主没错了。
中间的休息时间。
许瓷有些口渴,拿了水杯去茶水间接水。
墨衍舟跟了过去。
许瓷接完水,回头险些撞上墨衍舟。
墨衍舟骨节分明的大手直接握住了许瓷纤细的手腕,笑得阴森:“藏在背后捉弄人很好玩,是吗?许瓷。”
许瓷的手腕非常纤细,薄薄的皮肉雪白莹润,平时郁寒礼抱他的力气太大,他都会觉得疼,更别说墨衍舟有意刻意攥紧他了。
许瓷也没有和他装傻充愣,无辜地眨了眨卷翘的睫毛:“我怎么记得墨影帝说这辈子都不会喜欢我,你这样恼羞成怒的样子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只是和你玩了一次车就被喜欢上了吗?那你的喜欢也太廉价了吧。”
墨衍舟:“那倒没有。”
许瓷:“这样最好。在我这里也不是人人都能当舔狗的。我愿意让你舔,你才有机会舔,我不愿意让你舔,你伸一下舌头,我就给你剪了。”
墨衍舟盯着许瓷漂亮的脸蛋,心神荡漾了一秒,讥笑说:“人生得意须尽欢,少给自己立贞节牌坊,多玩玩才能发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郁寒礼能玩的情趣我也能玩,你要不跟我试一次?”
话还没说完,就被许瓷一巴掌扇歪了脸。
力气过大,墨衍舟口腔内的皮肉与牙床挤压,硬生生打出来了血。
墨衍舟舔了一下唇角,抬起眸子直勾勾地盯着许瓷:“你可别打爽了我。你可能不知道,我本来对你没感觉,你这一巴掌下来,把我的春心都煽动了,我要非你不可了。”
许瓷揉了一下阵痛的手掌,懒得和他废话,丢下了两个字:“傻逼。”就走了。
小狮都震惊了,说:“boss你没事吧?”
墨衍舟没说慌,他被扇这一巴掌实实在在爽了一下,但不代表他愿意被许瓷人格羞辱,他双眸微眯:“也得让高高在上的盛妗妗疼一下了。”
小狮:“你是要把他绑了,送海外的地下娱a乐城吗?像他这种姿色,一定能给你挣不少钱。”
墨衍舟双眸漆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