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礼穿上衬衣,又拿起内裤给郁寒礼套,套着套着脸都红了,责怪道:“你长那么大干什么,穿不进去。”

郁寒礼:“跟那没关系,你拿这条内裤胯太窄了。给我穿裤子吧。反正是晚上,挂空挡也没事。”

许瓷这才反应过来,手指挠了挠羞红的脸:“哦哦也是。”

郁寒礼被他来回摸弄来回硬塞搞得浑身难受,都给他弄硬了还不给他一个痛快,于是建议道:“要不别管了,我只是不能动了,那里又不是不能动,咱们先做一次,说不定活动活动还有助于恢复。”

许瓷没好气地瞪了他一下:“少来。万一你救治不及时,又这样那样,猝死了怎么办?”

郁寒礼:“不会。”

许瓷:“好啦。我去给你拿合身的衣服。”

许瓷先自己换好衣服,又小跑去郁寒礼的卧室,拿了合适的内裤和西裤折返回来,板着漂亮的小脸,牢牢实实地给郁寒礼套上了。

郁寒礼腰上的伤口不深,只不过割伤了皮肤表皮,一时半会止不住血。

收拾完毕后,许瓷才下楼去家庭医生。

这下全家人都知道了。

家庭医生先给郁寒礼腰上做了包扎,说:“不知道是否伤到了骨头,还是得送去医院拍片子,也要注射破伤风针。”

因为郁寒礼身上的衣服上许瓷穿的,郁寒礼又动不了,身上的衣服被弄得褶皱很多,尤其是裤子,一看就是后来套上的。

盛洛冰艰难地舔了一下唇瓣:“还是别去医院了,寒礼哥,你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有没有不小心坐进去什么东西?要不让专业医生上门。”

盛继荣奇怪:“他能坐进去什么?”

盛洛冰也是怕郁寒礼到了地方社死,索性心一横:“我看网上肛肠科里经常有男人不小心坐进去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这话一出,空气似乎都凝滞了。

别说郁寒礼倒在浴室奇怪了,就许瓷脖子上新咬出来的印子都透露着诡异的暧昧。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郁寒礼绝对不是简单的摔跤。

郁寒礼舌尖抵了一下腮面,一双矜淡的眸子生无可恋地盯着天花板,他要不是现在动不了,绝对会手刃了盛洛冰。

盛继荣这么多年久违的面红耳赤,厉声:“寒礼能不小心坐进去什么东西?!你少在这里思想龌龊地编排寒礼。”顿了顿,温声询问:“寒礼,你这样去医院没事吧?”

郁寒礼:“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