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礼眼尾轻挑,笑得意味不明:“谁告诉你的?”

狗东西!

狗东西狗东西狗东西!!!

许瓷漂亮的杏眼一下子就瞪圆了。

原本他把这话说出来,是和郁寒礼闹别扭,但最关键的是,他还有点想让郁寒礼哄他的潜意识在。

郁寒礼这句话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啥意思?

合着他就是一诈,还真把郁寒礼心里有白月光的事情诈出来了。

郁寒礼薄笑了一声,笑声动听悦耳,比妖冶的狐狸精还要勾人,慢条斯理道:“我就是送他了。”

许瓷呼吸都凝滞了。

好家伙。

好家伙,摊牌了是吧。

“我也知道其中含义。不过我在海外拍戏,有很多戏需要对重要街区道路进行封闭性拍摄,剧组一直拿不到当地政府批示。陈老在影视界根基比我深,帮我搞定了这些。我送他和他夫人一套纪念爱情的珠宝当做回礼,他又不愿意接受,我给了陈栀,让陈栀帮忙转交好像没有什么错吧?”

“许瓷,你真是把人看太扁了,我要是心里有其他人就不会招惹你。”

“?”

许瓷纤长稚气的睫毛轻轻一颤:“啊?”

他的道德制高点轰然倒塌了。

随着郁寒礼的解释,许瓷心头的暴躁河豚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合着到头来还真是他无理取闹了,是吧。

许瓷轻轻咬了一下唇,想说点什么找补。

郁寒礼没给他补救的机会,清俊的五官染满了冰霜,显然他对许瓷误会他的事做不到毫不介意,修长的指节插进了领带,轻轻一扯,将领带拽下扔在了地上,自己去了浴室。

许瓷心烦意乱,刚刚是猜忌郁寒礼心里有其他人的烦,现在是得到了肯定答复,又懊悔把郁寒礼得罪了的烦,反正后者多少有点贱贱的甜蜜就是了。

傲娇的小仙子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左思右想,给金灿灿发去了消息:「灿灿,我有一个朋友,他这两天遇见的事情有点多,心思有点重,怀疑他的暧昧对象和别人有染,他的暧昧对象好像生气了。他要怎么不丢面子的情况下,把他的暧昧对象哄好呀?」

金灿灿:「你把郁寒礼弄生气了?」

许瓷认真纠正:「不是我,是我的一个朋友。」

金灿灿:「……」

金灿灿:「别藏着掖着了,就是你!你俩咋又闹矛盾了,前几天祁烬的事儿就闹得要死要活的,真搞不懂你们这些臭情侣(指指点点)」

许瓷:「反正过程很复杂。」

许瓷:「郁寒礼好像真的生气了,我还没看他这么冷脸过,我怎么哄他呀?」

金灿灿:「他生气?你还是赶快跑吧,我寻思着他生气的成分少,一会儿借着生气的由头在床上狠狠干你才是真的(黄豆挖鼻)」

许瓷下意识就维护起来郁寒礼了,盯着金灿灿那段话,没好气道:「郁寒礼才不是这样的人,他只是能力强,又不是故意在情事上欺负我的,你少编排他。」

金灿灿:「……」

金灿灿:「越禁欲的男人在床上越骚,你别把他想太美好了。」

金灿灿:「他在不在你屋里?他要是还在,那就证明他等会儿肯定要睡你。他要不在,就证明你的误会精准踩中他不可轻易原谅的原则和底线了。你说在不在吧?(吃瓜)」

什么歪理邪说!

许瓷莹白的指尖在屏幕上点点:「不理你了。」

金灿灿愣是从许瓷这四个字里看到了他娇俏可爱的小脸,决定帮情窦初开不知所措的小艺人一把,于是贱嗖嗖地发了一条语音:

“哎呀,你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