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不迭吞咽起来,可一双唇却覆上来,甜软的口腔被入侵,alpha的舌头缠着她的丁香软舌翻搅。

她感到她不是在喝水,而是正在被人“喝”。

那条舌头一一细致地刮过她的贝齿、上颚、腮内软肉,动作粗暴,举止粗鲁,像狂风扫荡般孟浪彻底。

她被迫呜呜承受着,发出细碎的呻吟,仿佛要被对方欺负哭了似的委屈哼唧,却不知这样却更容易唤起人的兽欲。

冰雪的气息袭击了感官,风雪本该是凛冽的,她却被风雪热烈亲密地裹挟起来,腿心湿润得厉害。

以撒碾磨着那柔软的唇瓣,放纵自己沉迷于那勾魂的香甜,性器灼涨得厉害,简直想不顾一切撕碎她的裙子,将她按在床上肏入。

理智摇摇欲坠。

一吻终了,他放开气喘吁吁的她,起身去浴室为自己解决。

颜夕却不放他,哭叫着牵住了他的手,往自己腿心探去。

睡梦中倒是自觉,潜意识知道面前这个人能给自己带来舒服。

被窝里又热又软,还有一股栀子花馥郁的清香,满室都是二人纠缠的信息素,冰山与山巅之花。

他不知道自己的手被她牵进了被窝中的何处,直到那双柔软纤莹的美腿夹住了他的手掌,而他的指尖触碰到了湿润的潮处。

他家中自是没有女孩的内衣裤,颜夕的丝绸白裙之下是真空,是以他的手指毫无隔阂地触屏到了那湿润的蚌肉,细软的阴毛剐蹭着他的指腹。

以撒想要抽手,她却夹得更紧,嫩乎软绵至极的缝隙轻易就吸进了他的半个指节。干燥的指节,仿若瞬间陷进了暖烘烘的湿潭,又像一处香甜的沼泽,让他难以动弹。

这是双能徒手扭断虫族脊柱的手,也是双熟练枪剑,沾染过许多鲜血的手。却被柔弱的omega牵制了个彻底。

分明她力道不大,只要稍加用力,就能抽出自己的手,但心中却生不出任何抵抗之意。

……是因为发烧而发情,还是因为被他信息素影响,勾出了发情期呢?

真痴汉还得看我们指挥官

指奸(h)

这个问题找不到答案,百分百契合度的ao共处一室,很难不发生点意外情况。

他捧住她的脸,嗓音沙哑地逼问:“我是谁?”

是不是只要有高度契合的信息素,换做别人来,她也会这样做?

颜夕睁开眼与他隐忍而深沉的蓝眸对视,她的瞳仁中没有焦距,似梦似醒,不知为何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容朦胧,却又带一股惊人的媚。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轻柔哄道:“好孩子……别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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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夕正在做梦。

梦里是那片熟悉的雪原,她好似已经来过许多次,不复初时的彷徨和迷茫。

脚下是黑色的冰岩,夹杂一点冷硬的冻土块,除了一点干燥的极地苔藓,别无植被。

走了不知多久,她在前方遇见一条冰河,冰河旁开着鲜花。在这冰天雪地中出现了花,梦中的她却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坐在这片昂扬的春意里,抚摸轻柔的花瓣。

她又感到了口渴,好在花丛旁就是一条冰河,于是揽起了头发,俯低身子喝水。那冰水却像长了尖牙,咬得她唇瓣生疼,叫她吃痛。

平静的水面倒映出一道兽影,她倏然抬头,见一头狼立在河对面。

一头冰原狼,体型矫健悍勇,浑身毛发雪白,间或掺杂一两抹金,瞳仁蓝得发幽,虽是只野兽,那眼神却叫她无端熟悉。

昏昏沉沉,她撑起软若面条的双腿欲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