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鹤在阳台外沉沉注视龚煌泽海,大师兄会是怎样的反应?他会不会……偷偷摸飞月?
“师尊!请自重!”一声厉喝骤然炸碎了清晨的宁静。
伊鹤放心了,却是忍不住笑出,果然还是大师兄。
龚煌泽海沉脸一把拽起飞月,骤然发现自己身上都没穿衣服,登时脸炸红,怒喝:“师尊!你!你!你怎么可以趁弟子酒醉轻薄弟子!”
伊鹤已经冷漠脸,大师兄居然还“恶人先告状”!就这,就该被恶作剧。
“噗嗤!”趴在伊鹤身后的飞月当即忍不住笑喷。
听见声音,龚煌泽海慌忙伸手,仙袍已经穿在身上,锐利气恼的视线射向阳台,当即呆滞!
他看见了,另一个飞月。
“噗,哈哈哈”面前的飞月当即笑倒,眨眼间就变成了墨子衿。
龚煌泽海的脸沉了,杀气升腾:“子衿!你是不是想死!”
墨子衿笑呵呵蹲在龚煌泽海床上,大大的黑眼睛里是满满的狡黠:“大师兄,你应该跟师尊道歉,昨晚你喝醉了,当着师尊的面脱衣服,我们可是全看见了。”
龚煌泽海恼羞地瞪墨子衿,他是不会信的!他立刻瞥眸看阳台,发现所有人都在!
洛水萤正在重重点头。
不!他不会信那个满脑子他和飞月干啥啥的女人的。
他直接看向凛夜,沉语:“小夜,你说,昨晚怎么回事?”
凛夜站出,平静看龚煌泽海:“大师兄,昨晚你把师尊摁床上说教了一个晚上。”
当听完这句话时,龚煌泽海已经大脑一片空白。
我昨晚在哪儿?
我干了什么?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然后你明我们不准在师尊面前随便脱衣服,但你自己脱了。”凛夜平静说完,镇定地看龚煌泽海,“大师兄,你还不准师尊起来。”
龚煌泽海的瞳孔,散开了。
然后,他慢慢抱住头,“咚”弯腰头撞在了石床上,他想死
“哈哈哈”当即大家哄笑不止。
龚煌泽海慢慢抓起被单,把自己的头也包住。想死,想死!想把这段记忆抹除!
飞月一个跳跃,跃入房间,咧开嘴一笑:“小海~~比赛了~~”
“说。”层层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大家憋住了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大师兄。
飞月挑眉一笑:“大家捉弄你呢,什么都没发生。”
“呼!”某人掀被而起,顶着一张猪肝脸直接走向阳台,昂首挺胸,依然严厉冷峻:“哼!我就知道!不配你们玩这么无聊的游戏了!”
哼,不要借着他失忆了,就加那么多戏!他不会承认的!
甩袖跃起,却是忘了呼唤渊淸,龚煌泽海就这么,直直地掉了下去……
“哈哈哈”大家在次笑得前仰后合。
新的一天,新的比赛。
飞月才知道昨晚流殇被莲琴叫回了流裳阁。
应该还是她审判碧琼的事,在各大宗门里掀起不小的波浪。
在大家准备前往赛场时,墨子衿又鬼鬼祟祟到飞月身边。
伊鹤锐利的视线立时而来。
飞月带墨子衿飞落附近一座无人小岛,立在大大的树后,墨子衿也立时变得认真:“师尊,今日我没有比赛,想回荒海宗,只有会荒海宗,我才能以少宗主的身份帮助师尊。”
飞月微垂眼睑深思。她相信自己的实力,但如果对方玩阴的,她也有可能吃亏。如果有子衿的天目镜帮她观全局,对她有利。
“而且我也需要回去安抚一下我家里人,别让他们给师尊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