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两人穿戴整齐,再用自己靛青色的外袍包裹住她,一路疾行回上元院。
那天,有不少仆从有幸亲眼目睹大少爷,那一脸发春得到满足的样子,占有欲十足的把怀里的女人搂得很紧,还时不时低头偷香,脸上的笑快咧到耳根去。
和平常清冷端方的样子相差甚大,每个人见到这副景象,都不约而同的躲闪视线,低头行礼,等大少爷走过之后,激动得捂住嘴巴,凑到一起叽叽喳喳刚刚见到的画面。
而可怜的春晓,在累晕过去的情况下,丝毫不知自己又成了八卦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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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晓一觉醒来,浑身像被虐打过一样,酸痛无比,肢体像被拆卸再重组,有种器械没上油的卡顿感。
她往后支起手肘,撑着软垫想起身,身子才往上抬了一寸就脱力,又摔回到床榻上。
春晓躺回到床上,环顾了一下四周,是男主那座古董店一样的豪华金屋,不是在她的偏房里。
她透过窗子往外看,火热的烈阳照耀下,院子里的那些植物杆杆,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往地上低垂着直不起来,被晒得焉趴趴的。
春晓在心里,咒骂害她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一顿,诅咒他像被晒焉的植物一样,骂舒心了,全身还是没有力气,决定躺平摆烂。
不过她好饿啊,肚子里咕噜咕噜,不断释放出饥饿的讯号,嘴巴又干又痛。
于是,春晓又开始在心里骂起某人来,骂到第八句的时候,某人终于出现。
穿着一身月白色长袍,袖口和下摆绣的竹子和祥云样式,腰间挂着玉佩和香囊,一向披在身后的乌黑长发,今天用白玉发冠束在头顶。
温润的气质有了一丝变化,看上去比之前更成熟了,也更有欲气了。
脸上是一副吃饱餍足的神情,眼里的笑意藏不住,嘴角微微上扬,春晓觉得,他身后要是有条尾巴,指定摇得欢。
韦上元走进屋里,看到她醒了,立马放下手上的东西,急忙去把她扶到桌子这边坐下。
春晓撑着酸痛的腰肢,刚坐下,霎时间,下身的辣痛感直冲脑门,痛得春晓差点蹦起。
春晓嗔怒瞪他,“都怪你,我快累死了。”
韦上元把她抱起坐在自己腿上,给她倒了杯温水润唇,英俊的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意。
“怪我怪我,都是我不知足,害得晓晓那么惨,对不起,晓晓。”
或许是因为两人现在的关系比较亲密,春晓对男主,没有了刚穿来时候的拘束,不知不觉中暴露了自己的本性。
“本来就怪你,我都……”春晓想说又不好意思,可转念一想,又不是自己的错,凭啥自己要不好意思,思及此,腰杆又开始硬起来,小嘴叭叭的开始控诉他。
“我都晕过去了几回了,你还没够,每次都哄是最后一回,结果一回一回又还有一回。”
“你看,”春晓撅着嘴瞪他,抬起手臂给他看,“我这身上哪哪儿都是痕迹,像被你虐待过一样。”
韦上元一只手捧起她的手,轻轻给她吹着,另一只手扶在她腰部,给她揉着腰肢缓解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