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徽表情受伤,眼底含泪的望着他,“上元,你到底怎么了,我真的从来没听说过晓晓这哈名字,你……”
韦上元没了耐心,转身走了出去,临出门前,他警告地看了一眼单徽,“这是晓晓的房间,请你今天之前搬出去。”
“长安,长安,”他唤着长安的名字。内心对那个女人升起反感,这医女心思真是够深沉,居然仗着救命之恩,挟恩图报,搬进了他的院里,既然她装傻,那他去找长青,长安问清楚,晓晓后来的事情。
韦上元找到长安的时候,他正在院外和李管事谈事。
长安看到少爷过来,中断了和李管事的谈话,小步着跑过来,关切地问道:“少爷,您醒了,身体好点没,烧可退了?”
“我没事,”韦上元表情严肃的询问他,“长安,晓晓找到没有,为什么我偏房被那个女人住进去了,晓晓呢。”
长安的笑意同样僵在脸上,“晓晓?是谁啊?少爷您是不是没睡醒?偏房那个女人?您是指单姑娘,她是您未过门的夫人啊,单姑娘两年前救了您,夫人为了报恩,让她在府上住下。您都忘了?”
韦上元心头疑窦丛生,“晓晓,春晓,你之前吃过多少次她做的好吃的,你怎么会不记得她?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的都不记得晓晓。”
“ ? 还有,为什么那个女人什么时候成了我……未过门的夫人,娘亲明知道我喜欢晓晓。”
长安心头越发疑惑,“少爷,夫人看您二十三了还未娶妻,又看单姑娘对你有意,问过您,您没意见,她才做主把单姑娘许配给您的呀!您都不记得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韦上元对他的话表示一点都不信,他怎么可能同意晓晓以外的女人做他的夫人,是不是晓晓出事了,怕他难过,所以他们联合起来演戏骗他。
“我不问你,我问长青,长青他不会做戏骗人。”
长安更加疑虑了,“少爷,一年半前,嵊亲王来扬州,在街上见着长青,一眼就认出长青是他意外流落在人间的独子,长青恢复记忆之后,被嵊亲王认了回去。那时,嵊亲王为了感谢韦府,赏了好多赏赐,还安排名下的所有商铺,与我们的商铺达成永久合作,这么大的事,您也不记得啦?”
韦上元满脸诧异,不可置信,为什么他对这些事都没有了印象,他声音开始颤抖,“长安,现在,是哪一年?”
“奉贤十八年,少爷。”
韦上元心头一沉,奉贤十八年,所以,现在是两年后?
“那瑞王呢,瑞王倒台没有。”
“瑞王一党全部被连根拔起了,这一切,还要多亏嵊亲王,那时候您把收集到的瑞王罪证,以及打劫我们商车的匪徒,为瑞王爪牙的证据,通通呈给了嵊亲王,请求嵊亲王为黎民百姓做主,除掉祸害,还百姓一片青天。嵊亲王也在暗中调查瑞王,我们的罪证,让他省了不少力气和曲折。”
“圣上勃然大怒,彻查瑞王背后的势力,一众党派被连根拔起,瑞王被判处绞刑,当即执行,他的一众亲信和幕僚秋后问斩,去年全部斩首了,瑞王府所有人口发落西北。”
韦上元震惊不已,他居然一点也不记得,为什么,他昏迷醒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年,而且,他们都不记得有晓晓这个人了。
他此时心烦意乱,一个两个的都联合起来骗他,不可能,一定是他们做戏,肯定是。
韦上元脑海中一道精光一闪而过,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地方,表姐,绣坊,表姐和晓晓关系好,他一定不会忍心欺骗自己。
韦家大少表示无语,自己只是对女色没有什么兴致,自家母亲却认为自己是个有隐疾的,在各种名贵补药的围攻下,大少爷不堪其扰,表示自己身体并未有任何问题,没想到,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