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她坐直身子,上下左右扭动酸痛的腰椎,一股清香随着微风扑鼻而来,春晓抬头看出去。
院里去年移栽的老梨树,突然盛放开来,满树的梨花,一簇一簇挂在枝头上,宛若还未化的冬雪。
看着随风摇晃的花枝,脑海中立马浮现出一个形象,她心中顿时有了主意,立马抓起铅笔,又开始在宣纸上刷刷刷画起来。
韦上元对完账本,把各个店铺的建议本一一看完并写上对应的计策和见解,又花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他活动了一下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而有些酸涩的手腕,活动舒服了。他起身走到她的身后,双手撑在她两侧的桌面上,用身子把她半圈起,看她心无旁骛的创作中。
春晓才画到坐在梨花树下耍赖元元,整个人突然失去重心,转眼就被人放到桌子上坐下,腰侧被一对大手握紧,那滚烫的温度,隔着几层布料都能感觉得到。
她小脚离地面很远,俏皮的在空中晃荡,刻意忽视男人眼中黑沉的欲望,双臂挂到他脖子上撒娇,“干嘛呀!元元。”
韦上元手上不安分的边解开她的束腰,边欺身与她贴住,“元元饿了。”
春晓装傻充愣,“饿了就吩咐下去,让厨房备晚膳,正好我也饿了。”
韦上元知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坏笑的顺着她的话头,“晓晓也饿了?那正好,我们一起。”说完,外罩的衣衫全部除下,任由它们卡在臀上,白皙的身子上还余一件浅绿色肚兜。
上头绣着一丛兰花,兰花上方有一对小喜鹊,是春晓昨天才绣完的成品,她今早特意穿上试试合不合适。
春晓双手滑到他饱满的胸肌上试图挡住住他,“打住,我说的不是这种饿。”
男人俯身,薄唇贴在她的脖子后方,舌头舔玩那块软肉,轻轻一吸,粉红的花蕾便在白皙的画布上绽放开来。
“无所谓,我现在只想吃晓晓,想了一下午,硬了一下午,棒子都痛了,晓晓不能只撩不负责,就当,可怜可怜我,好不好。”热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子上,惹得敏感的人忍不住轻微缩起肩膀。
他也不等她回答,牙齿轻轻咬上那两条绑好的细带,稍稍用力,细带分开,遮挡在身前的浅绿色小布,被男人一把攥进手中。
春晓轻轻笑开,学着他的动作为他脱衣,迷离的眼神从他那张俊脸一路滑到他的下身,她吐出舌尖,舔了一下嘴角,红唇贝齿,诱惑十足,白嫩柔夷抚上那根充血变红的肉棒,掌心轻轻摩擦抚慰。
张嘴舔上他胸前的茱萸,舌尖上下扫动刮弄那颗粉珠,时不时大力吸吮,津液顺着他的腹肌线条,一路滑进他茂密的丛林中。
她在给他抚慰,他同样也想让她舒服,双手揉弄起那对大乳,时而大力时而轻柔,涨出的奶水滴落到她的手腕上,又顺着手腕流到他的鸡巴上面,乳白与深红,是相当极致的反差。
他用手掂了掂,能感受到沉甸甸的重量,那么小的一个人,却长出一对让他爱不释手的大奶子,他的晓晓可真会长。
春晓胸前被他玩弄得湿哒哒的,身体深处的痒意也被他带出来,敏感的花心流了好多的水液出来。
男人的那根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热,烫得她手心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她一只手都圈不住他的肉棒。
韦上元拿起一旁的狼毫笔,沾起一些黑墨,在她一对蝴蝶骨中间画上一对小翅膀,翅膀中间是一朵牡丹。
画完,他收回手,满意的欣赏那对翅膀图案,他画技不错,两个图案都惟妙惟肖,像真正的刺青。他将笔杆对准她的小穴,随后,微微用力,推进她的穴里,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匀速的进出起来。
里面被一根冰凉细长的东西进入,春晓并不好受,那根细长的棍子虽然进得又深又快,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