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通通没有,整个韦府上下和谐共生,沆瀣一气。
这都来源于韦府主母,就是男主他母亲,韦夫人的仁爱手笔,对于府里的下人她向来宽仁厚待,月钱比其他有钱人家甚至官家还要高。同时也赏罚分明,做错了该罚就要罚,做得好奖赏丰厚。
他们是吃多了闲的才会想要搞事情。
韦夫人那边看到她被留下,也没有过多探听,似乎只要她能留在上元院就算任务成功。
而韦夫人这边,则是“老泪纵横”啊,看到自家儿子愿意收下那个姑娘,别提多激动了,哪还敢要什么自行车啊。
当初各种暗示儿子都不开窍,差点就想给他下药往他房里塞人,得亏自家夫君拦住,不然她这冲动之下,怕是会伤了与儿子之间的母子情谊。
大儿子现在完全接过家里的生意,要经常往外跑,小儿子小女儿是对龙凤胎,今年七岁,正是上学堂的年纪。
家里就剩他们两个主人,平常丫鬟小厮做完洒扫工作,其余就是自己的空闲时间,没有召唤不会来到内院。
她们做好自己的本分事之后,出府游玩都可,不会限制她们。这就是为啥韦府上下都那么深得人心。
人一闲下来,饱暖思淫欲。
韦老爷名叫韦鹤,年方三十又七,身材高大,品貌非凡,和夫人原巧巧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夫人年长他三岁,原本定下的亲事不是他。
是他,背着所有人使了见不得光的手段,强得来这段感情。
好在夫人从来只知他温润尔雅的一面,没见过他是如何阴狠的对付她曾经的未婚夫君。
午间未时,刚午休醒来的原巧巧,就被自家种马一样的夫君摁在榻上亲吻。
夏季外头虽然日光暴晒,但是屋里放有两桶冰块解暑,房间理应是凉快才对,可榻上的两人却是汗津津的。
原巧巧仰躺在寝屋外间的凉榻上,窗户开着,虽然外头不会有人但她还是异常敏感,毕竟这还是白天,他们就在白日宣淫。
埋在她腿间的韦鹤抬起头看她,嘴角还挂着一丝水液,轻笑,“姐姐还是那么敏感。”
原巧巧小小的脸蛋满是春意,嗓音颤抖,娇嗔瞪他,“要了二十一年了,你怎么还是不够。”
韦鹤追着过去亲她,嗓音低哑,如同蓄势待发的猛虎,“姐姐如此甜,怎么都要不够,别说二十一年,三十一年,四十一年都还是操不够的。”
“天天都想插进姐姐的蜜穴里,夫人天生名器,操了那么多年还是紧致如初,嫩嫩小穴吸我的魂。”
原巧巧羞红脸,想抬手捂住他的嘴,可是胳膊软得没有半分力气,那么多年了,还是不习惯他在房事上口无遮拦的孟浪。
韦鹤分开她的双腿,将那粗长得过分的肉棍插进穴道里,才刚插进去,那软肉立即吸附上来吸着棒身,里边像有无数张小嘴含咬,吸得他好爽。
他精壮的腰身大力摆动起来,每一下都全根挺进小穴,额角的汗水滴落到底下的女人身上。
肉穴紧得要命,每每抽出又插进都要紧咬牙关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