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上元才终于又开心起来,“我也学绣花,争取早日学得技艺熟练,等将来我们成亲的时候,我给晓晓绣盖头。”
男人一脸期待地憧憬未来,脸上浮现一抹红晕,仿佛看到了晓晓戴着他绣的红盖头,幸福的嫁给他的画面。
春晓听到他的那句成亲,眼睛酸涩,手一抖,针头刺进指头,血立马涌了出来,滴到洁白如玉的布料上。
韦上元看到她受伤,匆匆把绣棚搁置到旁边,抓过她的手,拿出身上的帕子压在伤口处,心疼得要命。
“你别绣了,我来,我来。你受伤我会心疼的。”
春晓把手抽出,看了看就破了一丢丢皮的位置,挤出笑容,笑他,“哪有那么娇贵,你看,血都没有了。”春晓特意把手伸到他面前给他看。
韦上元把自己的手挤出她的手指中,和她十指交缠,然后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坐好,“你不要总那么坚强,有我呢,我会是你最大的后盾。”
春晓亲了亲他的鼻尖,忍住哭腔哄他,“说这些干嘛,扯远了,来来来,我们继续,我教你绣牡丹好不好。”
看女孩不听劝,韦上元任由着她去了,不过还是拿了药粉处理了伤口,再小心地包扎好。
春晓弯了弯被裹得厚厚的指头,忍不住笑了,“哪有那么严重,而且这样我怎么做事嘛。”
“不要你做事,需要做什么,我来做。”
“那我岂不是成了只会吃不做事的饭桶了。”
“你才不是饭桶,你是我的心肝。”
“咦。”春晓满脸嫌弃,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你什么时候学会说土味情话了。”
韦上元疑惑,“什么是土味情话?”
“没啥,没啥,就还是我老家的方言,拿针,我教你绣花。”春晓打着哈哈糊弄过去。
晚上,韦上元看着熟睡的女孩,陷入沉思,那天晚上的梦,是不是在预示他将来做的混蛋行径。
梦中,晓晓说的那个名字,像被处理过了一样,其他话都听得真切,唯独那个名字听不清楚。
不过,他怎么可能会有别的女人,父亲从小就教导他们,对待感情,要从一而终。
从他确定自己的心意之后,他就没想过再与别的女子有感情纠葛,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他只要晓晓,同父亲母亲那样,比翼双飞,花好月圆,一生一世一双人。
韦上元把女孩调皮伸出来的手塞回到被子里,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又亲亲她饱满水润的唇,柔情似水的望着她熟睡的面庞好一会儿,翻身下床吹灭烛火,然后在她身旁躺下,伸手把人圈进怀中。
夜色中,男人温柔的声音响起,“好梦,晓晓。”
0068 第六十七章 做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