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遵守我母亲的话。但我当时实在年轻气盛许多,只觉得被刻意算计了,才反应激烈,话语也生硬而愤怒。

后来她被我吓得离开之后,我蜷缩在厚重的被褥当中,把屋内的东珠都扔出去,帷帘也都放了下来,才放心地缩在了黑暗当中,一边噙着泪,分外耻辱地探索着如何让自己满足,结束过后,又疲累得慌,忘记清理就睡过去了以至于我第二天醒来都很嫌弃自己,忿忿将那一床物件都烧了个干净。

有关于那一夜晚的印象,也就是混乱、潮湿和闷热的。

第二天,母亲还仿佛不经意地提起此事,一副拿我的顽劣无奈的模样。说我长大了,心也野,她管不住我了,随我去吧。

我低着头应是,嘴都紧抿着,很不服气。

这一世我自然长了记性,别说喝那“补气血”用的酒了,我滴酒不沾,只饮了一些清茶,彻底断绝了某些混乱的可能。

可还是“中招”了。

其实也很好想,排除下来,自然是那一叠奶提茯苓糕和那不知名的汤羹出了问题。

……而动手脚的人也不做它想。

能摆在我院中的食物,都是绝没有问题的。要随便让个外人溜过来下毒,那满院的护卫都可以不用留在舟家了。

何况,就算真有何方神圣冒着风险来下毒,当然是为了杀了我,怎么会下这种……下流的药。

我有关点心的喜好,也唯有熟悉的人才知道才对。总共没有几处选项可选,算下来,估计就是我母亲了。

只有她才有这样的能力,然后还做了这样无聊的事。

我微微叹息。

怪不得那么巧合,我一想要,就有人被送过来我又想咬牙了,我是不是该谢谢母亲大人还没那么狠,下的不是那样烈的药,没把我玩废了?

那股陌生的热意又窸窸窣窣地缠上来,大概是因为我这次无意喝进去的药更多,好似比印象中要更灼热、难捱一些。

不过好在我这次的心态还有些变化,至少在对待这方面的事上坦然了一些,不像前世那般羞愤,只觉得做这种事像要了我的命那样,还要缩到角落才肯慢吞吞地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