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该不该敬佩他了。
当然,“敬佩”是一回事,领情又是另一回事了。
“闭嘴。”
我的确是个品性恶劣之人,比如此时就相当恶劣地迁怒了一下他。
我半侧过身,瞥他一眼,毫不留情地打碎了他可能有的某种误会与幻想。
“别自作多情,我不是为了你。”
虽然也算是为了他,但肯定不是他想的那个理由。
这个该死的人魔,和这该死的混乱夜晚。
我不再犹豫,怕迟则生变。手抬起时,衣袖也顺着手腕滑落。我感受着手中所持之壶里酒液晃荡,极不甘心地仰头启唇,闭上了眼。
即便闭着眼,我也能感受到无数道视线黏在我的身上,滚烫的几乎有些灼热,像要生生将我的皮肤都剥下来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