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初弦那神色的金眸,很轻地在心底说“对不起”。
随后用体内真元倒逼药力,唇角又溢出鲜血来,脸色苍白如纸,摇摇欲坠,像是连支撑自己的气力也没有了。
几乎也是狼狈地、靠在了容初弦的胸膛上。
心慌意乱下,我也不知该演成什么样更符合我如今的状态,只能用手指攥住了容初弦的衣服,很缓慢地吐字:“疼……”
“哥哥,我好疼。”
至于具体哪里疼编不出来还是不要编了,再细说就不像了。
“是哥哥的错。”
“对不起。”
“阿慈、对不起。”
“不怕。”容初弦又开口,“不要怕……很快就会不疼了。”
但听他的语气,我却觉得正在害怕的人,好像是他。
容初弦将我抱了起来,披上厚重的皮草大氅,遮掩住了衣衫下鲜艳的血迹。
他抱的很紧,密不透风。那张此时也尽失血色的英俊面容正看着我,分明眼眨也不眨,却显得有些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