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之事。”
我警惕地看着他:“知道了吗?”
容初弦:“……”
于是我思索一番,觉得虽然“奖励”我没想好,但是惩罚倒是可以先有的,“违反一次,今晚你去床下……去木椅上靠着睡。”
思及容初弦的特殊能力,又冷冷补充:“不准再想出一张床来。”
纵使木屋能抵御风雪,在夜半被迫睡在靠椅上,也绝不是什么好体验。
冷死他。
我非常冷酷无情地想到。
容初弦显然被威胁住了,立即道:“知道了。”
于是今日相安无事,休整好一日精神。
容初弦的伤口好的很快,翌日就只剩下淡淡一点痕迹了。
分明用的是同一种伤药我手上的轻伤刀口却还没愈合,实在是体质上差别太大,看的我皱眉。
不过总归是不影响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