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初弦,你的命属于我。”我轻抬起眼,眉眼之间还是冷淡娇矜的,像不可触碰的细雪那样冷淡,强调道:“将功折罪。”
容初弦很平静地看着我,忽然冷不丁地开口:“就算离开这个地方后也是。”
“夫人。”
我:“……”
明明这话还是我先说出来的,但容初弦重复一遍,我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决定暂且回避这个问题。
容初弦的眼睛,又落到了我刚刚还在渗血的指腹上。
其实那伤口因为阻止及时,绝不算深,就是看上去有几分骇人。
尤其是皮肤苍白的情况下,鲜血的颜色便更被突出的浓稠鲜艳。
这会血都渐渐止住了。
容初弦皱着眉,像是被什么诱惑了一般。他神色冷淡而肃穆,一边倾身靠得更近了,看上去,想要吮吸舔舐掉那指尖上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