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灼热的。
“为什么哭过?”
这会轮到我发怔。
哭?
我回忆起来,主要是刚才容初弦替我上脚踝上的药的时候,的确有几分疼,眼底被逼出了一些雾气。后来容初弦又偏偏要说那些话哄我,以至于我可能是觉得委屈,硬生生逼得淌出了些眼泪。
我觉得丢脸,自然是不想让容初弦看见的,也没发出任何声音来。
但这会骤然被揭穿明明用手指擦过了,但眼角还是红的,痕迹再明显不过,竟然是无法遮掩,顿时便觉得无地自容起来。
历练当中,受伤是常事,一些修士连受了致命伤,清除毒素或真元时经受着剧痛之苦,也是一声不吭的,更不必提落泪了。我这样因为个不怎么严重的扭伤,被揭穿刚才的行为,自然显得太过娇气,脸颊一时都微微发烫。
容初弦却还在说话。
“是我不对。我太笨了,怎么好意思问你为什么会哭。”
“对不起。”容初弦看着我说,“对不起,是太疼了吧?弄得你那么疼,是我没有考虑到。”
“我不知道该怎么补偿”
容初弦的指腹,擦过我面颊,泪水滚过的地方是冰凉轨迹,被他触碰的地方却是温热的。
“那打我出气,好吗?”
男人不可以打老婆。
但可以被老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