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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很久以前我就知道一个道理,就算不是起誓,一言一行也自有天道命数。我不该妄言,以至于一语成谶。
尤其在我天生病体的情况下,更不该用身体不适来做借口。
恹恹地喝过医师熬好的药,我又缩回了被褥当中。即便在阵法营造的温暖下,手脚还是冰凉的。
这次倒是不严重,就是普通寒症,有些发热。
对拥有丰富病倒经验的我而言,简直不值一提。
之所以这么没精神,是因为我想到了白日之事顿时尴尬地又将脸埋在了柔软羽枕中,好半晌才露出来一截泛红的侧脸,红霞几乎已经飘到了苍白的锁骨处。
总觉得今日该是中了魇术。
要不然我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做出那么多丢脸的事来?
因为被拒绝,就委屈生气。
被说两句,便要落泪。
还被师尊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