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骨悚然的,但奚将阑竟然笑了起来,他抚摸着应琢的脸色,柔声道:“好,只要我姘头一死,我便是你的。”
“姘头”这个词显然取悦了应琢,他用木头手按住奚将阑贴在他脸色的手:“盛焦死后,师兄便不要再惦记他了。”
奚将阑温柔地说:“放心,我和盛焦只是逢场作戏只贪享鱼水之欢,并无情爱。”
应琢低声重复了一遍“鱼水之欢”四个字,眼神浮现浓浓的怨恨,一闪而逝。
盛焦当真是好狗命。
……非杀了他不可。
这时,黑猫又跑了回来。
它在画舫转了好几圈,整只猫都晕头转向,迷迷瞪瞪道:“我怎么觉得“三更雪”的气息整个画舫到处都是,却又根本寻不到源头,这小兔崽子不会藏起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