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困倦地含糊道:“哥,我困,早饭等晚上再吃。”
乐正鸩才不惯着他的臭脾气,直接抬手将他拽起来,拍了拍他的脸蛋,蹙眉道:“下午让尘、不述还有玉度就要到了,长行和……和伏瞒在南境,八成得明天才过来啧,说着你怎么又睡了?知不知道丢人的啊?”
晏将阑努力好半天才恹恹睁开眼睛,慢吞吞地道:“他们三个今天就到了?”
“嗯,快起来。”乐正鸩将衣服扔他脑袋上,“你晏温山的待客之道就是客人来了,主人还在呼呼大睡是吗?”
晏将阑还想再躺回去,含糊道:“让盛焦去招待不就成了?”
乐正鸩设想了下盛焦面无表情去迎接客人的画面,脸都绿了:“让他去?那你这是明目张胆地赶客啊?再说了你俩还没合籍,他怎么就能代替你去招呼客人了?哪有这种规矩?”
晏将阑都被乐正鸩念叨地烦死了,只好不情不愿地穿上衣服,步履踉跄地被乐正鸩拖着去吃药膳。
乐正鸩趁着他吃饭,坐在他对面和他说合籍礼的各种布置:“往往合籍礼会祭天道,但鉴于你俩……这些虚礼就免了吧。”
晏将阑一夜没睡,病怏怏地点头,一切随他。
“我们药宗会来些人,娘大概在初九的时候会到。”乐正鸩嘚啵说完不知,又开始说宾客,比晏将阑和盛焦这两个要合籍的还要操心,“盛家那些糟心的也别请了,就让盛焦和他们掰扯去,你少掺和省得惹一身臊。”
晏将阑继续点头,吨吨喝汤。
乐正鸩叨叨一大堆,终于将昨晚他所考虑的一些合籍礼事宜说完,见晏将阑喝完,一敲桌子让他去刷碗。
晏将阑也乖,慢吞吞去刷了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