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角灯给掐灭了。
乐正鸩:“……”
有个屁的不一样,还是那副遭人恨的狗样子!
盛焦做事从来雷厉风行,在得到进入“堕梦”的法诀后,没有任何停顿,当即就将早已准备好的“堕梦”阵法拿出,悄无声息放置在整个行芥中。
繁琐的灵力阵倏地一亮,将沉睡中的晏将阑照得眉头一皱。
盛焦将他的耳饰拿下来,又用大掌虚捂住他的眼睛,让他睡得更加安稳。
很快,“堕梦”从地底的阵法中伸出无数双好像厉鬼似的枯骨手,缓慢地朝着床榻上晏将阑谈了过去。
晏将阑隐约察觉到不虞的气息,拼命摇了摇头,从喉中发出一声抗拒的呜咽声。
盛焦狠下心来,将灵力灌入直直催动阵法,无数狰狞的枯骨手张牙舞爪地齐齐扑向晏将阑,宛如从那单薄的身体内硬生生拽出神魂似的,而后遽然钻回地底。
晏将阑眉心的忧愁瞬间消散,好像陡然变成一具空荡荡的傀儡。
在阵法发动的一刹那,盛焦闭眸念出乐正鸩同他说的法诀,那未彻底褪去的枯骨手又再次朝着他席卷而来。
盛焦默不作声盘膝坐在那,任由无数双手将自己拖进噩梦中。
晏将阑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