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安慰、劝说、叮嘱,能说的都说了。 玉颓山安安静静地躺在那,感受着晏将阑微弱的呼吸声,终于闭上眼睛。 这是他十四年来第一个安稳觉。 *** 翌日一早,雪依然在下。 晏将阑往往辰时就起,但今日却不知为何一直昏睡,想要醒来却像是鬼压床了似的手指都无法动弹一下。 玉颓山早已没了昨日那罕见的脆弱,穿了身暖黄色衣衫,那衣服形制和纹路竟然和当年“奚绝”及冠那日的一模一样。 他蹲在床边,金色眸瞳看着晏将阑的睡颜,笑吟吟地道:“我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