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难一概不知,六年后还雪上加霜几乎让他死在自己的天衍珠下。
“堪天道”将盛焦磨炼得冷血无情只知黑与白是和非,他刻薄寡恩凛若寒霜般让人不敢主动靠近,多年来早已习惯孤独、冰冷。
但对晏聆,他好似用尽全力将已被雷谴劈去的贪婪从深渊中捞出来,只想迫切得到更多。
晏将阑不知道盛焦面无表情的冰块脸下竟然有这样强烈的情感波动,看似哄人实则又在怒火上添了把柴。
“我同他清清白白,就是寻常兄弟之情,和阿月一样呢。”
盛焦冷冷看他。
很好,又逮着一个。
不提他都忘了,还有个晏玉壶。
晏将阑被看得不明所以。
但他没心没肺,看到冰块似的天道大人竟然为他吃醋,眸子弯弯,还在那乐:“阿月是我爹娘收养的孩子,小时候我还给他换过尿布呢。”
盛焦放开他的爪子,道:“去獬豸宗?”
晏将阑不知道为什么话题转变得这么生硬,迟疑着点头:“好,我正好要去药宗一趟。”
他虽然开着医馆,但对医术却只懂皮毛,要想将医馆开起来还得去药宗跟着婉夫人苦修一段时日。
晏将阑自小学东西就快,因朝夫人又对医术很热衷,也不会拒绝啃那些晦涩难懂的医书。
盛焦“嗯”了声,起身道:“我去惩赦院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