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不要哭。”朝夫人抚摸晏月的脑袋,“真的不会有事,有师父师娘在,对不对?”
晏月含着眼泪看了看晏寒鹊,对师父的盲目信任让他终于止住哭,抽噎着点头。
晏聆发了整整一天一夜的热,若是在寻常肯定人都烧傻了,但不知是不是相纹的灵力,沉睡中晏聆脸上的痛苦越来越弱,直到第二日夜晚,整个人竟然呼呼大睡。
滚烫的热意系数退去,那根张牙舞爪的金色藤蔓似乎终于在晏聆还未到年纪的经脉中彻底扎根,天衍灵力潺潺在身体中而流。
晏寒鹊为其探脉,就算再无法接受也终于确定年仅十岁的晏聆,觉醒了天衍相纹。
虽然不知晓相纹是什么等级,但绝不寻常。
若是在十三州其他大世家中,必定要敲锣打鼓广而告之,但对于晏温山这种并无世家庇护的小门派,却是怀璧其罪,稍有不慎怕是会遭受灭门之祸。
两人在死寂的洞府中沉默。
突然,朝夫人道:“药宗。”
晏寒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