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啊我,我好惨。” 上沅心疼得眼泪汪汪:“太惨了也。” “今日是我好友忌日。”奚将阑抹了抹眼尾泪水,哽咽道,“我能去祭拜他一番吗?” “能啊能啊!”上沅哭着说,“去哪里祭拜啊?” “呃……”奚将阑噎了一下,试探着道,“獬豸宗……外面?” 上沅抽泣着擦眼泪:“哦,那是不行的。” 奚将阑:“……” 奚将阑不可置信看着她:“你不感动我和挚友的深情厚意吗?” “感动啊。”上沅茫然道,“但是宗主说你不能出去,我要听宗主的话。” 奚将阑:“……” 奚将阑往后一仰,满脸生无可恋,恨不得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