缄其口,双耳不闻天下事,这几年来单独寻盛焦更是寥寥无几,更何况是直接找到獬豸宗的。
盛焦偏头看了一眼紧闭的药宗生门,拇指将玉令按灭,身形宛如一道雷电,倏地消失在原地。
只有一把伞孤零零放在门口,雨滴簌簌而落。
奚将阑不情不愿地被乐正鸩拖进药宗:“哥,哥哥,外面还下着雨呢。”
“你管他死活?”乐正鸩咬牙切齿地从唇缝飘出几个字,“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俩之间的猫腻,有其他人在我给你留着情面呢,别得寸进尺,当心我骂你。”
奚将阑蔫了。
酆聿和柳长行两个没心没肺地一进到药宗就高高兴兴四处溜达,全然不拿自己当外人,嚷嚷道:“婉夫人,我们又来叨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