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将阑这么久,像是失去依附的纤细藤蔓,不安地嘚啵道:“怎么还没出来?他不会出事了吧?奚将阑?将阑!”
它跑过去蹬着后足伸爪子去拍那木雕画。
荀娘终于调息得差不多,轻轻睁开浓密羽睫,蹙眉看向桃花画。
这都过去快半个时辰,按理说早该出来了。
难道那三个人都凑不齐两滴指尖血吗?
荀娘愣了好一会,突然唇角一抽:“你主人……”
黑猫炸毛:“他才不是我主人!”
荀娘从善如流:“奚绝和盛宗主……当真是道侣?”
黑猫嫌弃地舔爪子:“你听他瞎说。”
如果奚绝真的和獬豸宗宗主是道侣,这些年何苦沦落这般田地?
荀娘蹙眉,本想埋怨奚将阑哄骗她。
但转念一想,不是道侣才好,否则这阵法怕是死也打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