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给我耍剑。”
奚将阑委婉地说:“恕我直言,我只近男色。”
柳长行神色更冷:“你近过男色?”
奚将阑和他说不通,只好朝着花魁的房门走去。
柳长行追上去将剑塞给他:“练剑,练剑。”
奚将阑不想练剑,抬手就要去推荀娘的门。
“咔”的一声。
柳长行将未出鞘的剑抵在门缝处,阻挡住奚将阑的手。
奚将阑抬眸和他对视,倏然一笑,轻声说:“哥哥,如果我非要进去,你会杀我吗?”
“我受师尊所托,不能让任何人接近荀娘。”柳长行被泪水沁过一遭的眼眸黑沉冷冽,剑意缓缓从那冰冷的剑鞘中倾泻而出,凝成一道森寒结界格挡在门外。
他淡淡道:“自然也包括你。”
奚将阑道:“我不会伤害她,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
柳长行默不作声。
“我堂兄奚明淮和荀娘交好。”奚将阑也没拐弯抹角,直接道,“奚明淮知道当年屠戮奚家的罪魁祸首是谁,但他已然疯了,药宗也治不好。现如今唯一的线索便是荀娘。”